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