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