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贺勤这个班主任,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。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