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砚的笑意褪去,眼神浮上一层凉意: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