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千星呆滞了片刻,却再度摇了摇头,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
听到这句话,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。
慕浅对自己的善良显然很有自信,完全没打算和他继续探讨,转而道:你说,千星接下来要做的事,跟小北哥哥叫容恒查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?
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
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。千星说,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,别的事情,都跟你没关系。
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,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,应了一声。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慕浅一向诡计多端,说的话也半真半假,千星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在编故事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