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阿姨所言,房间一如从前,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,未有改变。
跟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陆太太形象不同,家里的程慧茹,苍白、消瘦、目光森冷,被多年无爱无望的婚姻折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
我不是跟你说过,她以前对二哥很上心,你怎么一点都不防备呢?容恒十分认真地开口道,况且,她是陆家的人。
陆与川掸了掸手中的烟头,神情清淡地开口: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你妈妈已经不在了,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。
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,内心却翻涌反复,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。
慕浅没有别的事情做,筹备起这些事情来倒也得心应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