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慕浅听了,又一次看向他,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,为了沅沅,为了我,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,到头来,结果还不是这样?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