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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