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Copyright © 2018-2025